波兰华沙旅游推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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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兰华沙旅游:“肖邦公园”与“中国大道”(接上)

再说有“波兰凡尔赛”之称的维拉诺夫宫,它曾经的主人--伊莎贝拉的丈夫波多茨基同样喜爱中国文化,为讨夫人欢心,他在维拉诺夫宫的后花园仿建了一座中国茶亭,万幸躲过战火,迄今保存完好。而更高段位的“中国粉丝”,要属维拉诺夫宫的一代主人索别斯基国王,他在宫中专门布置了一个“中国厅”,陈设他收藏的陶瓷器和其他中国文物、艺术品,不过,其中很多其实是日本货,许多“汉字”,恐怕是出自中华文化圈之外的人们的“合理想象”。今天的维拉诺夫宫,是波兰国家博物馆分馆,也是接待外国元首的国宾馆,和半世纪前的周总理在内的许多伟人政要一样,习主席夫妇访问波兰时也下榻于此。

波兰华沙旅游:“波兰第一路”,步步有故事

贵为“波兰第一路”的皇家大道,南起昔日的皇家园林瓦金基,北抵“波兰的故宫”,囊括了克拉科夫郊外大街(Krakowskie Przedmiscie)和新世界大街(Nowy Swiat)两段,很长,却不宽。大道两旁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不论大小,多半以“宫”(Palace)命名,过去,它们是王公显贵的官邸,今天均已改作他用。两条大街交界的地方,分布着最令波兰人骄傲的三大殿--典型新艺术风格的Tyszkiewiczow宫,现在是华沙大学;对面的Czapskich宫现在是华沙美院;19世纪新古典主义晚期风格的Staszic宫则是波兰科学院,门前以波兰第一科学家哥白尼的雕像来镇楼。

波兰历史上的十几位诺贝尔奖得主,几乎无一例外地与这片街区有着莫大关系,但羁绊最深者,居然还是肖邦。肖邦读中学时,曾在Tyszkiewiczow宫隔壁的Wizytek教堂任弥撒的管风琴手;他离开祖国前的3年,全家就住在Czapskich宫左侧的建筑里;1849年肖邦客死巴黎,安葬在巴黎拉雪兹神父公墓,但心脏却依照他的遗愿回到祖国,葬于波兰科学院斜对面的圣十字教堂(Kosciol Sw. Krzyza)。

从这片街区往北走不远,是始建于17世纪的拉齐维乌宫(Palace Radziwill),也就是现在的波兰总统府。“一战”后波兰独立之初,这里曾是总理府,主人就是那位“钢琴家总理”帕雷德夫斯基。无巧不成书,1818年,时年8岁的天才肖邦正是在这里举行了首次公演。

说到这位“钢琴家总理”,可不是简单的“艺而优则仕”,当年列强在巴黎和会上支持波兰新政府,冲的并不是人缘极差的波兰国父毕苏斯基元帅,很大程度上是给这位世界钢琴大师面子。波兰战后重建,美国救济总署出力比对别的国家都大,原来,帕雷德夫斯基当年去美国巡演时,一个勤工俭学的学生助手算错了大账,他慷慨地免去了这个学生的责任,这位来自斯坦福大学的学生名叫赫伯特·克拉克·胡佛,后来担任美国救济总署署长,1928年当选为美国第31届总统。

至于“二战”后在这座宫殿发生的大事,不但对波兰,对欧洲乃至世界都有着重要影响。“二战”后东西方冷战,北大西洋公约和华沙条约两大军事集团对峙,《华沙条约》就是1955年在这里签署的。1970年,波兰和西德也是在这里签订了《关系正常化基础条约》,铁幕出现了第一块松动。1989年2-4月,波兰朝野两大势力同样是在这里举行圆桌会议,瓦文萨和团结工会跃上权力高台,从而打开了苏东剧变的大门。2016年7月,北约在这一华约诞生地举行了号称是北约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峰会,对昔日的华约算是彻底的清算和报复。

波兰华沙旅游:涅盘的美人鱼

皇家大道行至尽头,是一片开阔的广场,王宫后面是华沙最古老的部分--老城,高耸在广场上的泽格蒙特三世雕像,犹如神一般守护着它们。泽格蒙特三世就是将首都从克拉科夫迁至华沙的那位国王,波兰也是由他开始走向强盛。时近黄昏,有片片乌云从圆柱顶部掠过,突然,像是被泽格蒙特三世手中的弯刀划了一下似的,烟消云散。我不禁想起波兰国歌的第二句:“拿起武器杀退敌人,使我大地重光。”而国歌的第一句,“只要我们一息尚存,波兰决不灭亡”,最有力的诠释,应该就是眼前这个由几百座保持着五百年前风貌的建筑组成的华沙老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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